Alex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这个给你。”他把那个纯金的娃娃递给了朴玉,“忍忍就过去了,好吗?”
朴玉点点头,答应了。
在异国他乡的日子无聊极了,穆小央常常会给朴玉发微信,问他在法国吃得惯吗,语言学得怎么样,又或者是每天都做了什么。
穆小央的问题几乎包罗了世间万象,但独独没有卫涵。
目的已经达到,朴玉也没有刺激穆小央的理由,也便自觉地不会提及,好像朴玉只是去国外学习了,仅仅因为公事。
这天朴玉睡醒,又收到了穆小央的微信,是一张图片,一个瓷白的花瓶里斜斜地插着一束薰衣草,紫色的穗儿坠着,几乎要碰到木质的吧台。
他还发了一句话。
听说法国的薰衣草很出名,我也买一点,就当去法国啦。
朴玉笑了笑,自打来了法国,他还没出过门,不如去买一束正宗的法国薰衣草,和哥哥凑个同款来。
想到出门,他心中有也不禁有了些小小的雀跃,他练习了好几天法语,可卫涵和Alex只和他说汉语,他一直没有检验途径。
想着,他便穿好了衣服,一楼的客厅空荡荡的,卫涵忙着N次创业,而Alex还没从塞纳回来。
家里倒只有他这么一个闲人,。
法国的十一月并不怎么冷,太阳还是那个太阳,和国内的没什么两样,朴玉望了一眼,顺着手机里的导航往花店进发,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本来百无聊赖的黑衣人在看见他之后缓缓地跟了上来 。
花店并不远,而且导航一路都是大路,这让后面的两个黑衣人不好动手。朴玉走进店里,店主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她也不常能见到来自东方的男孩,愣了一下后便发出了两个怪怪的音节来。
朴玉眨了眨眼睛,联系Alex的奇怪中文发音来看,她说的好像是“你好?”
他连忙回复道:“你好,你好。”
这回店员却只能尴尬地挠头了,一句“你好”已经是她知晓的全部中文了。
朴玉回以一个安慰的笑,走到了薰衣草面前,在心中反复念了几遍薰衣草的法语说法,一出口却是个低低浅浅的“Ca(这个)”,他有些懊恼,又找到一个白色的六边形花瓶,自暴自弃地用手指了指。
店员心领神会,熟练地扎好花放进花瓶里递给他,机智地用阿拉伯数字写了价格。
“Salut!Salut!”朴玉正抱着花瓶往回走,路边一个人却叫住了他,他站在路边,背后是一个小木屋,脸上有些急切。
朴玉有些犹豫,送上门来的练习机会他不想放过,但这毕竟异国他乡的,又是个陌生人。
他的注意力正被叫他的人吸引着,后面一个男人忽然扑了上来,把他连拉带拽的扯到了木屋旁边,嘴里喊着:“Frere, je t'ai enfin trouve.(弟弟,我终于找到你了)”
本来临近别墅区,人就不多,这人又这么一喊,寥寥的几个路人也只以为这人是失而复得过于激动,便不再理会了。
朴玉被那男人拖到了木屋背后,那个朝他打招呼的男人也凑了过来,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朴玉以为遇到了打劫,尖叫一声:“救命!”
拿着刀的人充耳未闻,一边狞笑,一边举着匕首靠近。
朴玉这才想起,这是在法国,他喊救命也没人能听懂。但他的手被先头那个人控制着,只有一双脚能动,便不管不顾地朝外踢着,持刀的男人没想到他看起来小小的一个,脚上还挺有劲,第一刀好像因此扎歪了,斜插在了他腰上。
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刺激地二人双目赤红。
“Merde.”他骂了一句,举起染血的匕首又是一下。这次捅的是他的大腿,这样朴玉的腿就不能蹬他了。
两个人得了趣,知道眼前这个东方男孩反抗不了,就像戏耍耗子的猫,交替着扎他。一会儿扎一下他的胳膊,一会扎一下他的脚背,扎的也不深,似乎觉得他的尖叫哭嚎很有意思,不想让他快快死了。
朴玉的血越流越多,他感觉眼前有些花了,在两个人又一次交换匕首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跳了起来,一把夺过了那把匕首,抹了拖他到房屋后面的那个人的脖子。
动脉的血喷溅出来,好像一道血红的利刃。
另一个人吓傻了,他几乎打算逃跑,却在刚迈动一只脚时看见朴玉无力地跌落在了地上,匕首也摔落到了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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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微博放了一颗糖,第70章的(好像暴露了什么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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