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带着阮绵去买了一条鱼。
阮绵以为他要把这条鱼当宠物来养,结果,这家伙却带着鱼来到了海边。
然后眼睁睁瞧着,这家伙将买来的那条鱼放进了海里。
这操作实属有些迷惑。
钓鱼的一大叔,忍不住吆喝:“小伙子,你买的是淡水鱼,放海里去干什么!”
不知是不是阮绵的错觉,她感觉姜成的身子好像僵硬了一瞬,嘴角紧抿,眉头紧皱。
姜成起身,没理会钓鱼大叔的好意提醒,颇有些郁闷地带着阮绵离开了,又去买了条鱼。
这一次,他将鱼放进了小河里。
淡水。
“每个月今天,我都会买一条小鱼,然后放生。”姜成看着阮绵,道,“但是.......我过去的十几年,好像都做错了。原来我一直,都在杀生。”
阮绵眨眼,不解:“你信佛?”
“没有。”
姜成毫不犹豫地就否决了。
阮绵挑了挑眉,没有再问什么。
没个人都些难以对他人明言的秘密。姜成既然不说,那么,她也就不会问。毕竟以两人现在的关系,那么隐私问话题,不该出现在他们之前。
联想到小说的内容,阮绵猜测,姜成这么做的原因,多半是他早死的妈妈。
两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等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姜成才跟往常一样,带着阮绵回家去了。
阮文强对于阮绵跟姜成接触的这件事情,感到很满意。
虽说他不是很喜欢自己跟前期生的孩子,但凡是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他都能换个面孔,用虚假的笑容来面对。
看着与她生母十分相像的阮绵走进屋,阮文强难得笑了起来,放下手中的餐筷:
“回来了?正好是饭点儿,快过来,跟我们一起吃些吧。”
说罢,转头就让保姆去多拿一副碗筷来摆上了。
阮清清母女虽面色不太好看,但也不敢在阮文强这衣食父母的面前说什么。
阮绵对着阮文强点了点头,就当打招呼了。
天知道她一点儿都不想理会这男人。
阮直倒是很高兴。
见自己的姐姐来了,立刻扬起笑脸跟阮绵撒起娇来,一会儿说要吃那个,一会儿要吃这个,缠着阮绵给他夹东西。
阮文强乐意于姐弟和睦,笑了笑:“阿绵啊,你就应该多跟咱吃几顿饭,你瞧瞧你弟弟,多喜欢你啊。有你在,都不敢挑食了。”
阮绵没搭理这个虚伪的男人。
她吃了几口,就停下来动作,站起来淡淡道:“我回屋去了,你们慢慢吃。”
阮文强笑得满是脸褶子的脸僵硬了一瞬。
看着阮绵高挑的神采,明艳的五官,还有那冷漠到近乎高傲的神色,这无一都不让他想起了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屈辱的存在.......阮绵的生母!
那个女人,天之娇女。
而他阮文强,不过是个有野心的穷小子。天生自卑敏感的性子,让他在跟阮绵生母相处的时候,倍感失了尊严。
他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朝着阮绵吼道:“你是不是以为攀上了姜家的二太子爷,就可以对自己的父亲没大没小!”
阮绵停在了楼梯的半中央。
她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阮文强,扯了扯嘴角,像是嘲讽一样:
“哪里敢,我的父亲。”
说着这样的话,却不见丝毫的恭敬跟谦卑附小之意。
那样的姿态,着实跟她母亲很像......像得阮文强竟产生了自己的前妻还在世的错觉。
这一恍惚,等回神过来的时候,阮绵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阮文强气得都要俩鼻孔冒了烟儿。
......
......
第二天,考试进行得很顺利。
虽说理科综合的试卷题量大,涉及到的知识点也繁杂多变,但对计算能力的要求不是特别的高。很多时候考验的都是考生的细心跟对公式的熟练程度。
离考试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允许提前交卷离开考场。
阮绵刚好做完所有的题目,正要检查的时候,目光一撇,却见门口站了个黑黑高高的身影,仿佛是被一团雾气裹住了,整个人阴沉而刺目。
姜成?
好似对阮绵的目光有天然的探索能力,姜成在这个时候恰好撇过头来,两人的目光,穿越了大半个教室,纠缠在了一起。
阮绵本想收回视线的。
但也许是姜成的眼睛,是会打结儿的吧,她竟然一时间难以从对方的注视下迅速撤离,回到自己的安全区。
心脏悄然间蹦跶了几下。
忽然,后背传来一阵刺痛。
她猛然间低下头,手往疼痛的地方摸去,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用小得可怜的气声叹道:“好痛.....”
顾未生终于笑了。
他的眼睛,穿透了并不算厚实的镜片,死死地钉在了阮绵身上。
他仿佛看到了阮绵那张脸,皱了起来,正泪眼模糊地,用自己轻柔而微微带着诱惑的声音,喊着叫他愉快的词。
顾未生的眉目舒展,粗粗瞧来,一副温润清朗的谦谦公子模样。
唇角的弧度很是优美,克制。
可握着笔的手,却是紧得之间发白。
他兴奋于折磨人时的乐趣。
一道炽热的,难以忽略的视线忽然落在了身上,顾未生顺着看去,就见站在门口的姜成,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那双野兽般无光的黑眸,藏着致命的刀子,仿佛在他肉上刮着。
想起昨天跟阮绵的交易被迫终止,顾未生就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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