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然证明北堂晚照品行无瑕,但到底险些失了清白,被母后送回北堂府,据说此后在她主母膝下,日子比以前还要不好过。谁人再说信陵双璧,蔺衍与北堂晚照,简直就是羞辱辅国府。
而那事之后,蔺衍性情比以前更加冷淡,几乎不再与我讲一句话。
我想,他定然是猜得到那事真相的。
也或许,所有人都猜得到,只是没人拆穿罢了。
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我,打断我思绪。
“你干什么,放开,热死了。”不用说,我自然知道来人是谁。
“不是有冰。”
“有冰也热。”
“那再多放。”
“哎呀,我说了热,你不要碰我!走开!”
“你何时出孝期?”明夷珩忽然没头没尾问我一句。
“嗯?今年十二月就满了。”我歪歪头,不知他为何问起这个。
他睫毛动了动,淡淡道:“孤知道了。”
他这人总是这样,话又不说清楚。
“今**见了北堂晚照。公子沢要娶她为妻,你不意外?”
意外什么,她是个信陵出名的才女。若不是因为当年事,即使是个庶女,也早就嫁个显赫的书香门第了。
“据说,蔺少辅国以前曾钟情北堂家次女。你为公子沢与北堂次女主持礼仪,也好叫蔺少辅国死了心。”
我闻言才觉出不对,回过头看他,没好气道:“难怪一个小小的北堂家女儿怎么可能无诏进宫,原来是你。”
他老神在在看着我,没有半点否认的意思。
我气呼呼转过身:“我讨厌她,不想管这件破事。”
明夷珩顿了半晌:“那太可惜了,她却不讨厌你。”
我哼一声,嗤之以鼻。我那样陷害她,她肯定心中恨死我了,没有表现出来,是她心机深会掩饰罢了。
“好了,早点睡吧。”他又从后面抱过来,这回我再怎么借口热,他也不松开。
眼睛看向窗外。
我也不知为何,见到北堂晚照,会勾起当年那么多事。
如果不是今日见到她,我几乎已将那时的蔺衍忘记了。
“喂,你将来会娶什么样的女子?”
明夷珩在我背后,忽然呼吸一滞,手臂在我腰间收紧,声音低沉:“你是不是不想睡了?”
他也没有回答我。
不管是什么身份,我只是问一问。我就这样不好吗?
我缓缓闭上眼睛。
本该庆幸,却不知为何,有些淡淡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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