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程梨差点没把手机摔他脸上,他还真了解她。
程梨拿出手机,亮了屏幕,当着廖飞宇的面,点了添加那个图标,他才肯放她走。
廖飞宇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一股冷咧又清透的尤加利叶味道席卷着她全身。
廖飞宇站在她身后,手臂环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
就在程梨警惕以为他要做什么时,结果廖飞宇只是恶作剧心起将她脑袋上的帽子反戴到后面。
程梨仰起头来瞪了他一眼。鸭舌帽戴到后面,给程梨增添了一丝软萌气息,所以这记白眼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廖飞宇双手插进裤兜里,眯着眼说:“走吧。”
程梨要到号码后,去拉在一旁看戏的文姐。
文姐意味深长地看着程梨:“这男生挺有手段啊,喜欢你?”
“没有,文姐你把他当成鸭给卖了吧。”程梨气得不轻。
毛病,明天她就上门举报廖飞宇去酒吧的事。
此刻的程梨有些心烦意乱,浑然忘了自己是学生,在酒吧做兼职也是违规的这件事。
次日,好死不死,谢北又要到了廖飞宇的电话号码。
“我说程梨,你不会是真的看上了廖飞宇吧?就这电话号码,老子刚聊上的姑娘,她都怀疑我是不是直的!”谢北晃了晃手中的纸条。
谢北不正经的神色稍敛:“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
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夹着一丝紧张,程梨没有听出来,倒是一旁的江妍,正低头写着作业,手一顿,泅开了黑色的字迹。
“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经事,我找他拿我的东西。”程梨说道,“但这个号码现在不要了。”
“这是我出卖色相好不容易拿到的!你们女人就是如此反复。”谢北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程梨随手拿了一本书砸他身上,谢北才消停点。
放学铃一响,程梨依然做第一个踩点离开的选手。
晚上,程梨踩着水坑,披着皎洁的夜色回家。
老太太早就睡着了,程梨到家轻手轻脚地洗漱完,躺在床上,习惯性地摸了下耳朵。
想起了耳坠还在廖飞宇那里。
程梨挣扎着起床,从书包里拿出手机。
程梨点开廖飞宇的微信对话框,头像是黑色的。
她点了语音通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程梨下意识地喊了句:“喂。”
电话那头忽地传来低沉的喘息声,不稳的呼吸透过话筒传来,一声又一声,暧昧的吸气一点点灼烧程梨的耳朵。
“你把事儿办完再打我电话。”程梨不等他回答,迅速切断了电话。
种马就是种马,程梨把手机扔在一边,拿起枕边的乐谱开始看。
不出两分种,程梨的微信铃声响起,她划了接听。
“什么事?”一道冷咧又夹着质感的声音响起。
这么快?程梨是怎么想的也就自然而然把那句话说出来了。
果然啊,再年轻多彻夜玩几次,这个体力也支撑不住啊。
“我刚在做运动。”廖飞宇缓缓地说。
“我知道。”程梨答。
“俯卧撑。”廖飞宇的话语简短。
“哦。”程梨说。
气氛重新归于平静,程梨再次开口:“我的耳环。”
“过期了。”廖飞宇轻哼一声,似乎对程梨现在才想起来打电话给他,有些许不满。
程梨看着是冷淡,不与人争辩,实际性子急躁,当即心里头蹿起一股无名火。明明这些事有一半是跟廖飞宇有关系,偏偏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现在还拿耳环的事在她面前充老大。
程梨握着手机没有说话,她在努力使自己的心情恢复平静。廖飞宇看起来耐心得很,电话贴在耳朵里没有挂断。
廖飞宇在房间里走了两步,从架子里扯下一条白色的毛巾随意擦了一下脖子上的汗。卫生间里,花洒自上而下地往下冲着一具健硕的身体,发出哗哗的水声。
“要怎么样才能把耳环还给我。”程梨开口。
廖飞宇站在浴室里,他一直手撑在蓝灰色的墙壁上,雾气漫过他轮廓分明的脸,他一另只手随意摸了眉毛,唇角上的水珠。
“周日我生日,家里会有一场同学聚会。”廖飞宇的嗓音有些嘶哑。
“然后呢?”程梨明知故问。
廖飞宇继续说话:“到时你来找我拿。”
“不来。”程梨想也没想就拒绝,
廖飞宇对此没什么反应,他吐出两个字:“随你。”然后就主动切断了电话。
学校的风言风语还在持续,程梨没办法拿胶布去封上她们的嘴,只能无所谓,放任。
高中生不准抽烟,三中更是抓得严,程梨之前抽烟的照片被放到论坛上后,校领导找过程梨谈话,无奈程梨错认得快,学校说什么她都一副“我听进去了”的模样,教育了一会儿就放人了。
青春期的学生大都叛逆,越明令禁止的事,越要跟学校对着干。“禁烟令”一颁布,隐藏在他们血液里兴奋因子开始沸腾。
为了躲避学校老师和安保人员,这些不良少年的想法层出不穷。宽窄逼仄的巷子,天台上,厕所里。一群学生故作冷漠地在那抽烟。
谢北这个傻逼,大概是日子过得太滋润了,进厕所抽烟忘记脱校服,刚好班主任下完课也挤过来上厕所,鼻子一闻就闻到“小包厢”传出来的烟味,隔着一条门缝,老班的小眯眼往里一凑,正巧对上谢北的眼睛,后者嚎出一句惊天“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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