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和玉成玄相处是件很愉快的事。
好像心有灵犀一般,她打个哈欠,玉成玄就知道她无聊,总会带她去玩,而且做的通通都是她感兴趣的事。
阮阮想喝水,还没开口说渴了,水已经送到她手边。
诸如此类,很多事情,玉成玄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
这么相处下来,阮阮发现,玉成玄简直太对她胃口了。
而且阮阮发现他还是个正人君子,能够做到对喜欢他的狂蜂浪蝶,目不斜视。
这么个害羞,可爱,又和她如此默契的人实在不好找。
大佬,我要给你暖被窝,生猴子!
于是,阮阮开始了春心荡漾了。
寂静的书房里,透过发着暖色的亮光,躺椅放倒了,薄熙言躺在上面,手指不间地翻看书籍。
室内非常安静,这就让外头的响声显得有些突兀。
庭院深深,避无可避地听见门外打扫庭院几个丫鬟家丁的聊天对话。
“公主最近真的太勤快了,玉成玄大人还没到,就早早开始打扮。”
家丁窃窃私语:“是啊,话本也少看了,以前三天要买一本,你数数看这都几天了,天天在厨房练习厨艺,练习绣花……”
“看来啊!公主真的喜欢玉成玄大人了”
粉衣丫鬟低声:“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为了对方变得乖巧贤淑”
“听你这么说倒颇有道理,不过两人倒很是相配,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个是玉树临风的教主……”
薄熙言翻书的手指顿了顿,不自觉皱起眉头。
他单手撑头闲适地靠着,一直都很安静,让人猜不透心思。
“咚咚咚”
随着阵敲门声,黑衣男子推门而入,伏膝跪下。
“有事就说。”
“皇上,越轻妍模仿地差不多了!”
长久的寂静,黑衣人大气都不敢喘。
“差不多?我要的是以假乱真!”
最后,还是薄熙言大发慈悲地解释。
黑衣人松了口气,告退说:“是,奴才知道了。”
薄熙言闭眼,冷俊的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却还是注意着窗外的话语,长叹口气。
快了!快了!他快等不及了!
.......
一个月后.......
玉成玄每次出门,阮阮必定在他必经的路上,故作偶遇。
阮阮每次都精心打扮,自来熟后,明目张胆地找他玩儿。
直到后来,玉成玄向她表明心意。
阮阮假装扭捏几下就痛快答应了。
玉成玄经常送她回府,也经常亲自带她去玩,今日同样也是。
只是很不幸,阮阮刚上马车,薄熙言就来了。
薄熙言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敲开的马车门,朝软座一望,不容置喙道:“下车。”
阮阮犹豫地回头看了一下玉成玄。
那一边,薄熙言神色已经有些微变了……
阮阮知道薄熙言即将动怒,连忙对玉成玄腼腆地笑:“成玄,我们下次再约,真是不好意思阿……”
玉成玄刚要开口,薄熙言冷冷对上他双眼,却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恐怕没有下次了”
说完,提溜着阮阮下了马车。
玉成玄在马车上,将扳指捏碎。
回到侯府,薄熙言难得对她有了好脸色,请了她最喜欢的阙城大厨。
晚间,满满一桌子菜,说是给她赔不是,是他前些日子太冲动。
阮阮傲娇地哼了声“勉强原谅你了”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大快朵颐起来。
阮阮头也不抬,薄熙言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阮阮蠕动的樱桃小嘴,一口不吃,笑得意味深长。
阮阮只觉得脖子有丝丝凉意,想抬起眼皮,却只是愈发沉重,最终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
皇宫大床上。
阮阮睡着了不过一两个钟头,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低声叫:“娘娘,娘娘……”
阮阮本来就有起床气,没有睡醒更是烦躁,将手一挥:“滚开!”
那人稍稍迟疑了一下:“娘娘是我,青陶。”
阮阮这才听出是她在宫中的贴身丫鬟,坐起来揉了揉眉头,问:“怎么了?”
挣扎起来,迷糊中没有注意到那个称呼。
青陶低头伏地道:“娘娘请您接旨?”
阮阮本来满脸倦色,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挺直了身子,问:“你刚刚喊我什么?还有接什么旨”
她头有些晕,疑惑不解,难道又穿越啦?什么娘娘?
青陶硬着头皮道:“刚才德胜子过来传旨,您现在是丽妃”
这句话就像凉水般,阮阮腾地一下就站起来直,从脚心冷到头顶,直奔大堂。
“
德胜子也不宣旨,只是朝阮阮恭敬地拘礼:“丽妃娘娘,皇上让我转告你,以后您不再是乐阮公主,请您安心为皇室诞下子嗣”
阮阮满腹疑问,刚要开口,阮阮见德胜子挪开身子,露出背后一个跟阮阮自己长相近乎一模一样的女子。
那女子神色飞扬间,一举一动,跟阮阮就像在照镜子一样,行为习惯小动作,全部相同得滴水不漏。
阮阮就这样眼睁睁地见那女子朝她屈膝伏礼:“娘娘你好,我是乐阮公主”
德胜子听着阮阮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似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正在惴惴不安间,阮阮已经操起案上的那只成化窑花瓶,“咣当”一声掼了个粉碎,犹不解气,伸手横扫,将那桌上上堆的书画全扫到地上去了。
阮阮痛苦地抱住头。
薄熙言,你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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