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史密斯却比他还要困惑，他转向谭振华道：“谭，你在电报里只是说你能弄到米格21的仿制品，这种事情在我看来，都是需要严格保密和小心操作的，可你没说在拿货之前还能试飞啊？这个，真的可以吗？”
“实际上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谭振华答道：“如果不是担心我们北面的那位邻居产生什么过激反应的话，我们本来可以将这笔生意做得正大光明，当然，现在这样也不错，至少给了我这样的商人以机会。”
史蒂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埃里克，我想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嗯，这也让我开始相信你的诚意，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从哪里知道了这里的一些秘密，好吧，这不是我想知道的内容。”他随手指了指坐在一边的威尔·史密斯道：“也许这个家伙才更应该关心这些……让我们谈点实际的事情吧，埃里克，我想我们可以先讨论购买4架你刚才说的“歼七”战斗机以组成2个双机编队的基本战术单位……”
“不，上校先生。”谭振华打断了史蒂夫道：“你应该能够预见，做成这笔生意之后，华夏以及我本人都需要承担的风险， 4架飞机这样的订单根本就不在考虑之列，这种飞机是典型的前线战斗机，廉价、易用但极易损耗，而且需要数量众多的战机一起配合才能打出相应的战术，所以，少于一个航空联队的数量我们是不会卖的。”
“埃里克，我们不会用这些飞机去打仗的，买一些也只是为了参考和测试其性能，以便我们制定有效的战术以面对将来可能使用这种武器的对手，所以根本无需这么多飞机。”
“制定战术不能脱离实际，上校先生，我刚才说了，没有足够的飞机，战术并不能得到完整的模拟，而这些对你们制定相应的应对策略显然是有害的……”
……
“呃，老板，虽然知道这样问不太好，但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你知道的，51区在我们米国，可是一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地方，你刚才进去的那间“绿屋”更是传说的焦点，而你在里面呆了足足有4个多小时……”
回到了拉斯维加斯安顿下来之后，迈克·泰森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找了个机会凑到谭振华面前期期艾艾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想知道里面有什么？”谭振华坏笑着问道，随即摇摇头，换了副表情满脸认真地回答道：“里面不但有外星人，有外星飞船，而且，”他顿了顿，用异常郑重的口吻说道：“还有漫天飞舞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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